不染

海圈唐鳄 红鹰 咒回甚尔单推 五夏五偏五夏 韩漫jaxx 以上同好请无限扩列~藻右(别问我定义,你只要自己觉得是就是)不要关注我最好彼此拉黑

2023-07-06

【唐鳄】完美武器的保养

是S唐鳄,有一些私人设定。请见谅。被两只小的萌翻了,激情产出一下。


 

他一直觉得自己才是完美的,在那个家伙出厂之前。

 

他知道自己是什么,那些人称呼自己为“炽天使”。好笑,有翅膀的、永恒燃烧的恶魔就会化身为天使?有些时候人类的黑色幽默他理解起来有点困难。说真的,他有记忆以来就意识到自己远胜同僚,无论是攻击范围的广度,还是招式的多变,甚至是嗜血残忍的程度,都是他们这一批“炽天使”中的第一名。只是贝加庞克说他因为被塞进了一些本体的记忆,会有些不稳定。

 

嘁——什么鬼记忆。他真的很烦自己那个所谓本体。他听过那个家伙的名字,很多次,太多次——多弗朗明哥·堂吉诃德、天夜叉、Joker——他已经识别出来这些都是指同一个人,他的原型、一个曾经是天龙人的海贼头目。但他见鬼的真的不喜欢这家伙的记忆,明明是个恶魔果实能力者,但是回忆里总是手指痉挛着扣动扳机,然后一颗头颅歪倒在一侧。真滑稽,铅弹而已,怎么会如此脆弱啊人类。他的绿血因子的恢复能力超强,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在他身上留下伤口或者疤痕。所以让他在噩梦里理解那些匪夷所思的情景真的是一种折磨。

 

“但也并不是所有伤口都能恢复。”S-鹰这么跟他说。

 

“什么?”

 

“你看新产品,那个——”他手指比划了一下面部中央,“他那个疤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是故意做成那样子。”

 

“八成是残次品。”他知道S-鹰说的是谁,那个沉默寡言的家伙。代号是S-鳄鱼。

 

“嗯……不一定,”S-鹰摇摇头,“昨天自检时我听测试人员说他是咱们之中最完美的。”

 

不可能!最完美的为什么会有伤痕呢?况且,还没和我打过怎么知道到底谁厉害?他没再接话,只是看向那家伙的方向:围着他的人类穿梭着把各种电线和感应器接过来接过去,他面无表情,金色的眼睛低垂着。忽然感觉到什么一样,抬头看向这边。

 

S-火烈鸟僵直着,内心有点疑虑,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墨镜八成让人看不透视线方位,怎么说呢,平时训练课他就是这么打瞌睡的,所以很清楚。但那双金色的眸子仿佛有点不一样的穿透力,他感觉体征指数不是很对劲。

 

至少要分个高下。他想。

 

没有任务时他们主要做一件事,学习怎么战斗。这真的很无聊,打就是了,为什么还要学?他不太理解,但S-熊总是在战术策略课中拿满分,他还是有点嫉妒的。S-蛇问他为什么不提鳄鱼也拿了满分,他说这不一样,熊明显更聪明,更懂战术。蛇姬撩了下头发,笑了笑,说他大可不必这么避讳鳄鱼,“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你们两个的本体的关系。”

 

妈的!要不是没有对打命令他就要用线割破蛇姬的喉咙了。烦透了,所有人都这么说,他却没什么关于那家伙的记忆。再说,这合理吗?即便他没有什么现实中可以参考的实例,也隐约知道他和鳄鱼都是男性。好吧,人造人的性别到底有什么含义,他自己也说不好。

 

于是,在一个毫无特殊之处的下午,阳光懒散虚假,耀眼但没有温度。正适合冰冷的人造人做点压在心头已久的事情,他亢奋起来,手指有些不自觉得弹动。他走着,觉得呼吸比平日里热。虽然他知道自己并没有“热”或者“冷”这样的知觉,只是知晓各个部位的温度,仅此而已。但自从听说S-鳄鱼才是最完美的之后,他多少有点把一些反常的事合理化:那个麻烦本体遗留下来的不完美的东西影响了我。好似这样他就可以割裂自己与另一个多弗朗明哥的关系,割裂自己与正走过来的那家伙的关系。

 

“站住!”他拦下了鳄鱼。显然,他判断对了,回充电站的路虽然走这里有点远,但安静少有人打扰,那家伙总是这么走。

 

对方依旧低垂着眼睛没有看他,脚步调整了方向,试图绕开他走过去。

 

他跟了一步,“我跟你说话呢,站住!鳄鱼混蛋!”

 

依旧没有言语,但这次对面的家伙微微仰起头来,“什么事?”讲话的声音总是那么轻,配上他那副漂亮的面孔——说他是炽天使,至少关于天使的部分,这家伙完全说得过去。

 

“和我打。”

 

“没有这样的命令。”重新垂下眼睛,S-鳄鱼反方向再试图绕开。

 

“没有命令你就不会打架了?”拦住。手臂和翅膀一起,再一次地。

 

“别做无聊的事。”鳄鱼有点厌倦似得轻轻叹了口气,定下脚步,决定说服这个难缠的墨镜小鬼。

 

“怎么算无聊?”

 

忍住了要吐槽对方脸上的夸张的墨镜和上身穿的花衬衫的冲动,S-鳄鱼很难相信竟然有人真的要自己解释这种尴尬问题,“你那愚蠢的线别总丢出来扯我的翅膀。”

 

被拆穿的男孩没再吭声,知道是在说刚才上课时的事情,一时间有点磕巴。想了一会儿才回复,“别小看我的线线果实,超人系的。”

 

“噗嗤——你、你在说什么啊,”嘴角真的扬起来,笑意也浸润了金色眼眸里,那颗星型瞳孔更加闪亮了一些,“你不会不知道我是自然系的吧?”

 

“自然系怎么了?不是也会受伤吗?”他伸手过去,速度慢得两个人谁也没敢变换姿势,直到指尖就要碰上鳄鱼脸上的伤疤时,沙子卷成丝带,缠绕在手臂和身体周围。

 

“嘶——”他不是第一次看到鳄鱼的能力,只是用在自己身上还是头一遭。即便有墨镜他还是觉得眼睛里进了沙子,以及身上密密麻麻地痛感和麻木的感觉。“你还真善变,明明之前说没有命令就不会打。”

 

沙子重新恢复成天使,附赠一个不赞同的噘嘴。“让开,没兴趣和你浪费时间。”

 

四条隐形的线从右上斜斜划至左下,但毫无意义,沙子很自由地被分开再恢复。“你该好好听课,已经讲过的,自然系的实体……”

 

“闭嘴,你不是克洛克达尔,你只是人造人,不是吗?”一针见血地说着所有他们这群炽天使的最大弱点,他成功地逼迫鳄鱼飞上半空中,一个小型沙尘暴在对方手中悬着。

 

“那你呢?以为自己拥有本体的记忆就是多弗朗明哥本人了?可笑!”

 

堪堪避开沙刃,地面上的人条件反射地开启掌心的激光炮轰了过去。青筋在额头上凸起,他不自觉地却笑出声,“呋呋呋,不,你错了,我不是那家伙,我比他更强!”

 

腾空、俯冲,沙和线时而纠缠时而分立,露娜利亚族的血脉赋予的体能和速度让两个少年鲁莽地直接放弃战斗的试探阶段,毕竟平日里训练很清楚彼此的能力,很快鳄鱼的沙暴就缠住了说大话的人,他从容地用沙粒摩擦吸干对方,但想象中的金属骨架并没有露出来——“战术课满分的人不过如此啊,鳄鱼!”不知何时对方绕到了自己身后,翅膀从根部被锯线割破一大半才意识到自己捉住的是影骑线分身。

 

该死!这家伙的能力真的很麻烦!鳄鱼认真起来,翅膀断了干脆回到地面,释放镭射,一棵树轰然倒下。但两个少年无人在意,在地面的震动和扬起的沙尘中交换着位置、喘气和愤怒。

 

结果意料之中的无趣。S-鳄鱼有些恼,自然是被持有威权芯片的工作人员发现了,命令他们停止对打,然后分别被带走检查修复。昂贵武器的维修保养总是让这群工作人员很焦虑,鳄鱼已经很明白这一点,似乎除了要花费时间以外还会消耗一种叫做“贝利”的东西。所以每个参与修复他翅膀的人都有点埋怨他的神色。

 

这难道是他想造成的吗?还不是那个家伙的错!

 

说什么他不是克洛克达尔……他有冲动去摸摸自己的脸上的疤,但还是忍住了。他弄不懂为什么贝加庞克要这么做。明明他可以完美无瑕的。这样也许那家伙就不会总盯着自己的脸,那副墨镜底下到底是什么样的意味他搞不清,但每次被盯着他都有些别扭。S-蛇说这是因为他们两个的原型不仅是前七武海同事,也是隐秘的恋人关系。真的可笑至极!谁会喜欢那种浮夸自恋的家伙啊!虽然不是十分了解自己的本体,但他的认知里克洛克达尔断没可能没品到这种程度。本体的多弗朗明哥就够讨人嫌了,不仅自带傲慢的表情和姿态还动不动就说一些挑战秩序和传统价值观的言论,黑道白道两边吃,一点也不消停,复制的这个小的就更是好的没学会啥(假设真有好的部分的话),糟糕的地方全继承了,完全不符合安稳可控的武器这个定位。

 

虽然他自己也不确定是否自己想成为安稳可控的武器。但这不妨碍他诟病多弗朗明哥。

 

检修了两个半工作日以后是惩罚。两个人被要求背诵禁令十四条一百遍外加走廊罚站。这种不痛不痒的惩戒鳄鱼很清楚是因为工作人员不敢真的对他们怎么样,他们是珍贵重要的武器,是特殊的杀手锏。

 

当然,没人背诵什么该死的禁令,站在一起就够别扭了,谁还要开口说话。

 

但另一个家伙好像心情不错。不仅一直看着窗外风景,偶尔还吹口哨逗逗小鸟。

 

“你到底……有什么毛病?”鳄鱼忍不住开口问道。

 

“嗯?”

 

“你到底为什么总是用线缠住我的东西,拽我的翅膀,还有,我知道你总盯着我的伤疤看。”拳头握紧,鳄鱼有点发泄似地还嫌没痛快,“我根本不在乎你是不是比我厉害,又不是对手,而且我讨厌你战斗课时总是在我周围,实话告诉你,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吸干嚼碎……”

 

一个黑影罩过来打断了鳄鱼,有什么东西贴到自己的嘴唇上,温度很高,然后是很湿很湿的舌头,金属内腔的诡异味道合着一些翻卷带来的水声麻痹了从没有类似体会的炽天使。没有空气可以呼吸,他呆愣着,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还是该做点什么。金色眼睛里星型的瞳孔微微放大,好像定住的漩涡,绕进去所有盯着它看的人。

 

“你也没吸干嚼碎啊。”半晌,多弗朗明哥舔了下嘴角,意犹未尽地点评。

 

“妈的!你——我现在就杀了你——”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现在就去绕着实验楼飞五十圈再回来!精力没处使了?”

 

多弗朗明哥飞了一圈就停下来坐在地上,看着复制的克洛克达尔认真地飞,一圈又一圈。他想他可能不会再纠结比较谁才是完美的武器了。或者说他不介意克洛克达尔是完美的那个。嘴里还残留着那家伙的唾液和气味,像是夏夜里冰凉的水沁到脚心那种过分刺痛的涩感。多弗朗明哥咽了下口水。没错,这家伙是最完美的。

 

“飞差不多没?”

 

“别烦我!”

 

“鳄鱼混蛋,咱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又飞回来,停在地面上,居高临下看着那个衬衫从不系好的家伙,刚才他贴过来的时候胸膛也贴上我了吗?好像是的…真的好烫。“什么交易?”

 

“我不再捉弄你了,但条件是你也得帮帮我,变更厉害。”

 

“帮你?怎么帮你?”

 

“喏,你看平时咱们总是在检修保养对不?那些人这样那样一大堆仪器。”

 

鳄鱼点点头,还是有点没头绪。

 

“我感觉我其实更需要另一种保养,”他起身,再一次地,“像这样……”

 

“你疯了!多弗朗明哥——唔嗯……”

 

“鳄鱼……”

 

“嗯?”

 

“再来一回吧。”

 

已经来了十多回这家伙还在装模作样的征询意见,克洛克达尔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想拒绝,干脆没言语,只是在那舌头伸进来时偷偷吸住对方。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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